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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子有财 取之有道(武汉明鉴亲子鉴定故事:君子好财,取之应有道:明代万历年间“小牛认母”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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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8-28 23:09:29

此案发生在明代万历年间的福建泉州府南安县,该县地近东南沿海,那里由于自然条件优越,水质优良,所产出的黄牛及山鸡,不仅在当地颇受欢迎,而且在东南亚一带也很有名气,因此不但行销国内,还畅销于海外。既然深受欢迎,当然就有许多家庭来养殖,因为是家养的牲畜,也难免因为归属发生争执。古往今来,家家的家禽牲畜都出现过走失的情况。

有一天,南安知县袁崇友接到南安县民董惟仁的诉状,状告邻居贾怀远生性刁顽,公然强占自家小牛,请求县太爷“断物还主”,并且要求“惩处刁顽”。

袁知县还没来得及详问,贾怀远的诉状也递上来了,说刁民董惟仁诬告自己霸占他家的小牛,称这只小牛是自己所养,并非贾怀远之物,要求县太爷严惩贾怀远,“以剪减刁风”。

既然原、被告都到了,袁知县便开始询问案情。袁知县先询问原告。原告董惟仁说:“我们董、贾两族原本是互相通婚的,两家关系本来很好,后来因为山林争执,曾经发生过械斗,去年经保长与长老调解,已经和好,并无嫌隙。如今我家小牛已经6个月了,因为母牛前不久跌死,难以养活,便想把小牛卖了,不料小牛因为失去母亲,就误进了贾怀远家的牛栏,贾怀远因此便说这小牛是他家的了,阻拦我卖掉小牛。恳请大老爷断还小牛,严惩贾怀远占牛之罪。如果大老爷不能够为我做主,族人也不会答应。”

听完原告董惟仁的陈述,袁知县便询问被告。被告贾怀远反驳说:“我们贾姓与董姓已经年余没有争执,彼此相安无事,如今我家母牛半年前一产二子,是我亲手接生的,而这两头小牛长得一模一样,都是母牛所乳,岂能有假?董惟仁家没有母牛,又哪里来的小牛?分明就是想图赖,恶人先告状,请大老爷治他栽赃陷害之罪,不然本族人也不会答应的。”

显然这是一个简单的争牛案件,但是袁知县深知,民间事无小事,如果处理不当,两家争执不下,由此可以引发宗族械斗,弄不好还会出人命,更何况这两个当事人都特别提出族人,显然都有族人为后盾。袁知县是广东东莞人,对于当时闽粤一带所盛行械斗之风是深有体会的,械斗的起因往往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。如今这原被告都提出族人,看来要是裁判不公,他们一定会进行私了,也就是械斗。本来嘛!为了一只小牛的归属,两当事人来告状就可以了,如今却来了一群人,看来董、贾两族都有人帮衬。袁知县深明其中的道理,争牛事小,如果不能够妥善解决,弄不好会出人命,因此他首先考虑的便是冤家宜解不宜结,希望通过耐心开导,安抚双方,将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

袁知县听完两人争诉,各执一词,但都没有直接证据证明牛的归属,也没有提到小牛身上有什么标记,只说是一模一样,如何断定这小牛的归属呢?袁知县听完互控,也难以断定真伪,便提出亲自验看牛只。幸好这二人已经把牛带来,也不难进行验看,所以袁知县让他们把牛只牵到县衙验看。

县太爷要验看牛只,消息不胫而走,远近的百姓都来观看。被告贾怀远牵着三头牛,众人看着这一母两子聚在一起,母爱子恋,其乐融融,都认为是一母所生,猜想董惟仁肯定败诉,若是县太爷查出讹诈,想必不会从轻处置。正当人们纷纷猜疑的时候,袁知县传令升堂。

袁知县并没有在大堂上高座,却信步走到大堂台阶前,叫皂隶把原、被告带过来,然后说:“一牛两主,必然有一主说谎。现在本官还没有验看,说谎者若此时交代,本官则既往不咎。如不从实讲来,待本官验出真伪,当惩不贷!”

原告董惟仁讲:“请大老爷明鉴,小的说得句句属实,如果查出不是小的之牛,情愿领罪。”

被告败怀远讲:“小牛是一母所生,绝对不会有假,若是验非牛子,全凭大老爷处置。”

袁知县见二人坚不改口,便让皂隶将两只小牛带上来,分别拴在左右两棵榕树上。观看的人们不明白县太爷为什么要把小牛捆起来,不由地把眼光投向县太爷。这时候袁知县说:“你二人此时若承认冒占,本官还可以免责,如果验看出真伪,则其罪难恕!”

原、被告见袁知县仅将小牛捆束,并不知道如何验看,所以依然各执己词。见到二人不肯承认,袁知县便喝令:“给我狠打,必见真伪!”皂隶们手持刑杖,等待县太爷扔下签子,以便知道打多少板子。原来,县太爷要刑讯犯人,要从桌案上的签筒拿出竹签,投掷在堂前地上,一只签子是10板,皂隶看到签子的数目,便可以行刑。此时县太爷喊打,却没有投下签子,皂隶当然不知道如何打,所以呆呆地看着知县。袁知县见状,也知道没有讲明白,便说:“我让你们打这两只小牛!”皂隶才明白不是打人,所以来到那两只小牛跟前,抡开板子就打,打的那两只小牛“哞哞”地惨叫。旁观的人们不明白县太爷为什么让人打小牛,此时也一片哗然,议论纷纷。

这时袁知县又令两名皂隶把母牛带进来,只见母牛一进来便奔向左边榕树上捆绑的小牛,用嘴去舔,小牛则依偎在母牛的腹下,其怜爱恋念之情,让众人为之动情。母牛只顾舐犊情深,哪里管右边的小牛!袁知县得意地说:“你们看如何?母牛只生一子,所以它看顾自己的亲子,现在你们可明白了?

听完县太爷的陈述,旁观的人们似乎明白什么,都把眼光投向了贾怀远。只见贾怀远不紧不慢地说:“大老爷,小的不明白!两只小牛拴在两边母牛当然是顾了左边,而顾不上右边,怎么能够说母牛没有两子呢?众人也看到了,母牛安抚左边小牛,那眼睛不是看着右边小牛吗!岂能够说母牛只生一子?

袁知县说:“好利口,说的不错,那我就让你看个明白!”说完,便让衙役把母牛牵到中间,然后让另外两个衙役把小牛释放。这时候,左边的小牛便跑到母牛的身边,依偎在母牛的肚皮之下,其眷恋之情,让人也觉得恻然。右边的小牛则避开众人,仓惶地向门外逃去,旁观的人们不禁不由地惊叹起来。于是袁知县对众人说:“逃跑的小牛分明就是董惟仁的,而贾怀远的母牛只生一子。你们要知道,大凡畜物皆有天性。当你们殴打小牛时,母牛所怜惜的是自己所生,而不顾不是其所生的。等把小牛释放,亲生牛子便依附亲母,而非母牛所生者,脱难之后,超然逃去,岂复顾同栏之伴哉!”

众人都称神明,贾怀远则低下了头,袁知县让他们从实讲来。看到袁知县明查细微,两个人只好把实情讲出。

原来,董惟仁和贾怀远两家,都养有母牛,两只母牛在同月各生一只小牛。两家是近邻,常常是白天一起放牧,晚上一起回家。不料,小牛两月大的时候,董惟仁家的母牛从山上跌下去摔死了。再去放牧的时候,董惟仁家的小牛就自己跑到贾怀远家的母牛那里去吃奶,母牛也不驱赶。到了晚上,董惟仁家的小牛便与贾怀远家的母牛一起同栏共宿。董惟仁图方便,省得自己天天照看,听任小牛与贾怀远家的母牛在一起。贾怀远则另有打算,看到董惟仁不管小牛,就想完全占有。

就这样过了四个月,小牛已经半岁,可以卖个好价钱,董惟仁便来牵牛,而贾怀远则不同意,所以争吵起来。在争吵不下的情况下,便来到县衙互控,想不到袁知县深知牲畜天性,居然现场检测出谁是亲生,谁不是亲生,贾怀远便无话可说了。

至此,案情应该大白了,但其间涉及的法律问题却不少。一是双方都存在诬告,一个说对方是“刁恶强豪”强占了牛只,另一个说对方是“刁棍诬赖”,显然都有不实之词。二是董惟仁的小牛在贾怀远家养了4个月,按理说应该赔偿草料及工钱。三是两个人无端诉讼,按照当时的法律规定,应该罚纸。什么是罚纸呢?

原来,朱元璋定制,凡民人到官府办事都要缴纳纸张,用于政务,则可以称为办公费;用于诉讼,便是诉讼费了。本来只是纸张,后来则折算为银钱,称为“纸赎”。如海瑞在淳安县任上,因为淳安百姓好讼,两年间仅“纸赎”就得到万两白银,海瑞用此款来修筑城墙,可见知县有动支这笔钱的权力,亦可见数目之多。这种罚纸,不论原、被告,还是证人,都要缴纳。因为折算成银两,都暂时放在州县库中,其中大部分是不上缴国库的,因此成为州县官能够支配的款项之一。

既然已经验明实情,袁知县按照法律作出了裁断。

此案董惟仁状告贾怀远赖占是实,但图赖代为牧养的草料工钱也是实。贾怀远状告董惟仁强卖是虚,而应该索要牧养的草料工钱是实,轻重相抵,贾怀远应该承担余罪。因此袁知县裁断董惟仁不再赔偿代为牧养的草料工钱,同时也不将贾怀远计占有之赃来论罪,这样贾怀远损失4个月牧养的草料工钱,算是薄惩。


君子有财 取之有道(武汉明鉴亲子鉴定故事:君子好财,取之应有道:明代万历年间“小牛认母”案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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